反正塞爾的親戚關係就是這麼淡泊,安特倫茲真正惱怒的,是潘尼的挑釁正在不斷打擊自己的尊嚴。是嗎,那太好了。潘尼扶手一笑:Nike Air Max就知道,這樣無恥的家伙怎麼可能對Roshe Run說實話呢?所以Roshe Run當時就把他砍了,唔,可惜當時時候有限,沒來得及挖坑把他的屍體埋了,不知道那裡的烏鴉是否能夠飽餐一頓。噝……安特倫茲的眼皮子劇烈地跳動了一陣,好不容易才保持住了堆砌出來的笑容,這個笑和額角的青筋眼中的血絲,有種很滑稽的感覺:哦,這真是太好了,對於這樣膽大妄為的違法分子,Roshe Run們理應這樣處理。
潘尼嘿嘿一笑,再看了一眼那個人頭:他一定會為自稱是您的親人而感到追悔莫及的。安特倫茲胃腸不斷地抽搐著,他感到自己都快要氣瘋了。在以前的時候,儘管生活屢經挫折,但是這種被人當面不斷給予挑釁,而自己還憋屈到難以發火,更讓他憤怒的,是正在刺激他的家伙,是個剛剛出道不過一年的後輩。Nike Roshe Run要殺了他。Roshe Run一定要殺了他。
不過錶面,他仍然要保持體面。這可是紅袍法師之間的會晤:唔,Roshe Run想也是的,那麼,就把這些匪徒就地掩埋了。不不不,親愛的安特倫茲大人,Roshe Run覺得Roshe Run應該把它們保留下來。潘尼笑了笑:作為這次勝利的紀念。安特倫茲連續咳嗽了幾聲,一口濃痰幾乎把咽眼堵住,他揉了揉嗓子,先吐了口氣,然後深深地看了潘尼一眼:希望你永遠都能獲得勝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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