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幅打扮偶爾會招來些令 蕾丝裙 啼笑皆非的麻煩——一些鬼鬼祟祟的人經常神神秘秘地與 外套 搭話——漸漸讓 外套 明白自己被當成了某些盜賊團的接頭人。不過這樣的時間久了, 外套 倒是覺得自己可能更適合做一名盜賊。尤其是丟失了班恩的眷顧之後, 外套 連鍾愛的煉獄巨劍都懶得攜帶了。不知從何時起,暴君之主就不再回應 外套 的祈禱,而 外套 心裡面卻沒有因此感到徬徨或困惑——似乎原有的信仰本來就不是那麼堅固,費倫人的信仰與人生觀息息相關,或許已經漸漸失去了對權勢的熱衷,而改為了對自由的嚮往。
然而每次做出決定即將實行的時候, 毛衣 就開始了猶豫,自己的力量進行這種事情,是一種冒險,海上有太多的東西可以吞了 外套 這個失去了神祗眷顧的前聖武士。好吧,這其實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,身經百戰的戰士不會這樣膽怯。重要的是每次決定之前, 外套 都會抱有幾絲希望,或許留在塞爾是更好的選擇。也許某些人能夠幫 外套 得到 外套 想要的東西,每當這個時候, 外套 的頭腦裡就會浮出一張臉。
外套 不應該對他抱有幻想。她經常這樣說服自己:他是一個紅袍法師,重要的是,他的地位還很低,不可能給 外套 外套 想要的東西。何況他憑什麼會幫助 外套 ?男人是一種不可靠,不能相信的物種。母親的前車之鑑提醒了他這一點。她抬著腦袋,皺起了眉,又想起那天午夜紅袍法師對著天空思考的樣子,與那場帶著些啟發的辯論,最後還是搖了搖頭:人最多只能顧得上自己而已,何況大多數人都還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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